起心動念都有紀錄,罪業必受苦報。《冥報記白話註解》
起心動念都有紀錄,罪業必受苦報
《長阿含經》云:
「 身行不善,口行不善,意行不善, 身壞命終,必受苦報。 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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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報記白話註解
唐吏部尚書 唐臨 撰/佛陀教育網路學院學生白話譯
王璹附宋行質
尚書刑部侍郎宋行質,是曹陵人,生性不信佛,常說些輕慢佛法的話,在永徽二年五月病逝。
到六月九日,擔任尚書都官令史的王璹,突然病發死亡,過了兩天又醒過來。他說,剛死的時候,看見四個人到家來說:「拘捕你!」王璹跟著他們走,進入一道大門內,看見大廳西邊的地方,有位官員坐在那裡,形體肥胖、面容黝黑;大廳東邊的地方,坐著一位僧人,和那位當官的形貌差不多,面朝北方。兩邊都有床舖、被褥、茶几、桌椅,服侍的童子有二百多人,有的戴著冠,有的戴皮帽,容貌都很俊美。台階下有官吏及草擬文書的人員。有一個老人,戴著枷鎖面向西方,被綑綁著站在台階下。王璹走到廳堂時,也被綁著。官吏拿著紙筆,訊問王璹:「貞觀十八年,你擔任長安佐史的時候,為什麼改他的戶籍?」王璹說:「我以前擔任長安佐史,貞觀十六年轉選後進入朝中;到貞觀十七年,蒙皇上授予司農寺府吏一職。十八年改戶籍的事,並非我的過錯。」廳上的大官讀完王璹的答辯,回頭對東階下的老囚說:「為什麼要誣告他?」老囚說:「當時的年齡實際上根本還沒到,由於王璹更改戶籍資料,虛增我的年齡,我不敢隨便誣告他。」王璹說:「貞觀十七年改任,委任文書還在家裡,請拿來查驗。」大官叫帶領王璹的三個人解開繩索,去拿文書回來;大官看過委任文書,對老囚說:「他改任的事很清楚,分明是你理虧。」便派人押老囚出北門,王璹遠遠看見北門外很昏暗,有好幾座城,城上都是矮牆,看起來不是好地方。大官在卷宗上批示,對王璹說:「你沒有罪,放回去。」王璹拜別,官差帶王璹到東階下拜別僧人,僧人在王璹手臂上蓋了一個印說:「好走!」
官差領王璹走出東門,往南走,經過三道城門,每道城門都查驗手臂上的印記後才放行。走到第四道城門,這城門非常大,有許多朱紅色的樓閣,三扇門全開著,就像官府的城門,守衛非常嚴密,檢驗過印記後才放行。出門往東南走了數十步,聽見有人叫王璹,王璹回頭一看,看到刑部侍郎宋行質,面容悽慘發黑,沒戴帽子、沒繫腰帶,穿著一件舊的紅袍,頭髮短而下垂,像胡人一樣,站在大廳台階下,有官差看守著。台階西面靠城牆的地方,有塊高一丈多、寬約二尺的大木牌,上面寫著「此是堪當擬過王人」(這裡是審問、判決高級官員的地方),每個字都很大,約有一尺見方,非常清楚。廳堂上有床、椅、茶几、桌子,擺設如同官府,但沒有人。行質見到王璹,既悲又喜的說:「你怎麼會來這裡?」王璹說:「被官府押來,查問更改戶籍的事,知道與我無關,把我放回去。」行質張開雙手,對王璹說:「我被責問功德簿的事,但手中又沒有功德簿,被困在這裡,加上又餓又渴,苦不堪言,你儘快回去,到我家裡,告訴我的家人,為我多做功德。」這樣反覆四次託付,才跟王璹告別。走了數十步,行質又叫王璹回去,還來不及說話,廳上有一位官員入座,很生氣的斥喝王璹:「我才剛開始審查這些案子,你是誰?怎能擅自到關囚犯的地方。」於是命士卒揪王璹的耳朵,士卒拉著他的耳朵推他出去。王璹又到一門,守門的說:「你被拉過的耳朵,耳朵會聾掉,我幫你拿掉耳朵裡的東西。」於是用手掏他的耳朵,耳朵裡發出響聲,同時驗了印記,才放他出去。
到了門外,一片漆黑,王璹不知身在哪裡,用手摸向西邊和南邊,都是牆壁,只有東邊沒有障礙,但卻黑暗,無法前行;王璹站了一會兒,看見之前查問他的官差從門裡出來,對王璹說:「你還在這裡等我,很好,你要給我一千錢。」王璹不答應,心中暗想:「我沒犯罪,官府放我出來,為什麼要賄賂你?」官差馬上對他說:「你不要不知好歹,我之前如果不早點帶你見官,你就得多綁兩天,難道會不難過嗎?」王璹心想有理,於是慚愧的謝罪說:「我會照你的話去做。」官差說:「我不要你的銅錢,想要白紙錢而已,約好十五日來拿。」王璹答應後,就問他回家的路,官差說:「只要向東走二百步,會看到一面有裂縫的舊牆,透過裂縫可以看到光,把牆推倒,就到你家了。」王璹照他說的走到牆邊,推了很久牆才倒下;王璹從倒塌處走出來,就到他住的隆政坊南門了。
回到家裡,家人都在哭泣,走進門後,便甦醒過來。到了十五日,王璹忘了送紙錢去,第二天又病倒,暈死過去時,看到官差來,生氣的說:「你果然失信,約好要給錢,竟然不給,現在要再把你帶走。」於是就趕他走,出了含光門,叫他進入大坑。王璹拜了百多拜向他賠罪,請求准他回去造錢,官差於是放他回去。王璹醒後告訴家人,買一百張紙,做紙錢焚化給他。第二天,王璹又病重,再次看到官差來說:「感謝您能送錢給我,但品質太差,不好用。」王璹又再次謝罪,請求重做,官差答應後,王璹又甦醒過來。到二十一日,王璹叫人用六十錢買白紙百張做成錢,同時準備酒菜飯食,親自到隆政坊西渠水上把紙錢化掉。從此王璹身體輕爽靈活,病也痊癒了。(我聽到這件事的時候,和刑部侍郎劉燕客、大理少卿辛茂,在大理獄中審訊,請劉燕客召王璹來,和辛茂一起問他的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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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書刑部侍郎宋行質,曹陵人也;性不信佛,有慢易之言,以永徽二年五月病卒。
至六月九日,尚書都官令史王璹,暴病死,經二日而甦。自言:初死時,見四人來至其所云:「追汝!」璹隨行,入一大門,見廳上西間,有一官人坐,形容肥黑;廳東間,有一僧坐,與官人相當,面向北。各有床褥几案,侍童子二百許人,或冠或弁,皆美容貌。階下有官吏文案,有一老人,著枷面向西,縛立階下。璹至庭,亦已被縛,吏執紙筆,訊璹辭曰:「貞觀十八年,任長安佐史之日,何因改籍?」璹曰:「璹前任長安佐史,貞觀十六年轉選,至十七年蒙授司農寺府吏。十八年改籍,非璹之罪也。」廳上大官,讀其辭辯,顧謂東階下老囚曰:「何因妄訴他?」老囚曰:「須達年實未至,由璹改籍,加須達年,不敢妄也。」璹曰:「十七年改任,告身在家,請追驗之。」大官因呼領璹者三人解縛,將取告身;告身至,大官自讀之,謂老囚曰:「他改任大分明,汝無理。」因令囚出北門,璹遙見北門外昏暗,多有城,城上皆女牆,似是惡處,大官因書案上,謂璹曰:「汝無罪,放去。」拜辭,吏引璹至東階下拜僧,僧以印印璹臂曰:「好去!」
吏引璹出東門,南行度三重門,每門皆勘視臂印,然後聽出。至第四門,門甚大,重樓朱粉,三戶並開,狀如官城門,守衛嚴密;驗印,聽出門,東南行數十步,聞有人復喚璹,璹迴顧,見侍郎宋行質,面慘黑色,露頭散腰,著故緋袍,頭髮短垂,如胡人者,立於廳事階下,有吏卒守之。階西近城,有大木牌,高丈餘、廣二尺許,大書牌上:「此是勘當擬過王人。」其字大,方尺餘,甚分明。廳事上,有床坐几案,如官府者,而無人;行質見璹,悲喜曰:「汝何故來?」璹曰:「官追勘,問改籍,無事,蒙放還。」行質舒其兩手,謂璹曰:「吾被責問功德簿,吾手中無功德簿,坐此困極,加之飢渴,苦不可言。君可努力,至我家語,令作功德。」如是殷勤四囑之,璹乃辭去;行數十步,又呼璹還,未及言,廳上有官人來坐,怒璹曰:「我方勘諸事,汝何人?輒至囚處。」因使卒搭耳,卒搭耳,推令去。璹走又至一門,門吏曰:「汝被搭耳,耳當聾,吾為汝卻其中物。」因以手挑其耳,耳中鳴,乃驗,決放出。
出門外,黑如漆,璹不知所之,以手摸西及南,皆是牆壁,唯東無障礙,而暗不可行;璹立住少頃,見向所訊璹之吏,從門出來,謂璹曰:「君尚能待我,甚善,可乞我千錢。」璹不應,內自思曰:「吾無罪,官放我來,何為有賄吏乎?」吏即謂曰:「君不得無行,吾向若不早將汝過官,令二日受縛,豈不困耶?」璹心然之,因媿謝曰:「謹依命。」吏曰:「吾不用汝銅錢,欲得白紙錢耳!期十五日來。」璹許諾,因問歸路,吏曰:「但東行二百步,當見一故牆穿破,見明,可推倒之,即至君家也。」璹如其言,行至牆,推良久,乃倒;璹從倒處出,即至其所居,隆政坊南門矣。
於是歸家,家人哭泣,入戶而甦。至十五日,璹忘不與錢,明日復病,困絕,見吏來,怒曰:「君果無信,期與我錢,遂不與,今當復將汝去。」因驅行,出含光門,令入大坑,璹拜謝百餘拜,請作錢,乃放歸。又甦,璹告家人,買紙百張,作錢送之;明日,璹又病困,復見吏曰:「君幸能與我錢,而惡,不好。」璹復辭謝,請更作,許之;又甦,至二十一日,璹令以六十錢買白紙百張作錢,並酒食,自於隆政坊西渠水上燒之,既而身體輕健,遂癒。(臨聞其事時,與刑部侍郎劉燕客、大理少卿辛茂,將在大理鞫問獄,請劉召璹至,與辛對問之云爾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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造罪犯罪都有紀錄,要受苦報
淨空法師講述
我們自己天天都在造罪,天天都在犯罪,雖然現在法律不制裁我們,將來那個六道果報會制裁我們。
俗話說:
現在法律不管你,將來那個閻王不會饒過你。閻羅王不會饒過你,你這個起心動念,閻羅王那裡都有紀錄。決定錯不了,到那個時候,他把那紀錄擺在你面前,賴都賴不掉,沒法子。
所以
你要想到這個因果報應之可怕,我們自己起心動念就不敢起個惡念,起個惡念、做個惡事,要曉得那將來必定要受這個刑罰,要受這個苦報。
(本文節錄自淨空法師講述-華嚴經大願精進力夜神章第二十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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